她握着本子的手开始颤抖，抖得翻不开一页纸。

秘书小心递过去至今：“姜总，您……”

姜寰忽然推开纸巾，笑出了声：

“骗子，萧凌这个骗子，用这么简单的调虎离山就想骗过我？做梦！”

“王秘书你记不记得，在拿下西郊那片地的时候，萧凌故意落在洗手间一张图纸，让对手公司以为探听到了我们的设计图。”

“而那个设计图有很大的缺陷。”

“对手公司自以为掌握了我们命脉，却不知我们投标时用的是真正的设计图。”

“现在，他不过是又做了一次戏，你们就信了？”

姜寰仰天长啸，他周围站着秘书、霍明、银行经，可这三人面面相觑，无人敢说话。

其实他们都猜出来了，我已经不在了。

只是姜寰不信，他们也不敢多说。

“萧凌只是没钱续租了，就想到了这种法子，想让我妥协，给他打钱。”

“真是心机boy。”

姜寰盯着那个笔记本，面色阴沉：“吴秘书，你去公寓走一趟，告诉那个护工，要是萧凌再不出现，这间公寓他也别住了。”

“我记得买公寓的钱也是公司出的吧。”

霍明本来还怕姜寰旧情复燃，一听姜寰这么说，立刻高兴起来。

他拉着姜寰回别墅，说什么今天又准备了许多拿手菜。

只不过姜寰没什么胃口。

董事会那边又催了，没有设计图，游乐场没法开工，多等一天就多花一天的资金。

这当中她不是没找别的设计师。

只是每个人的设计念都无法与星空主题完美契合，做出来的图差强人意。

姜寰开始对着落地窗抽烟，一根又一根。

每次会议结束，她都会看一晚上星星，最后喃喃自语：“萧凌要是在就好了。”

我走了五年了，她终于想起我的好处来了。

姜氏集团的股价开始持续走低，连续数月的绿线，让董事们十分焦躁。

渐渐地，开始有股东悄悄抛售股权。

我静静看着他们一个个与敌对公司讨价还价。

而还在观望的人也开始互相讨论：“别再等萧先生了。”